祝阿年生日快樂>< 嗷,結果最後我還是慢了,嗚嗚嗚嗚嗚求別嫌棄(///艸///) 會想用賽車梗是因為最近好期待錘哥的新片《RUSH》啊,想說如果老張跟吳邪也來開開拉力賽的話肯定不錯───結果我就這樣一去不回頭了(。 希望你也會喜歡嗷!再一次祝你生日快樂!!! BY ㄐㄐ ※※※ 這一天到底發生什麼事,吳邪已經不想再說了。 他們一群人從酒吧出來的時候,夜已經深了,凌晨兩點多,長街燈火黯淡,連隻狗都沒瞧見。吳邪喝了酒,沒辦法開車,走路顛三倒四,胖子得攙住他才能讓他站直,但吳邪覺得自己的意識還清醒著,掙扎幾下從胖子手裡溜了出來,他揮了揮手,道:「我家不遠,我走回去。」 「就你這德行,明天我一早開電視新聞看你!」潘子罵歸罵,但罵了兩聲就噤了聲,他不會安慰人,這種娘們唧唧的事他總幹不上手,但轉移焦點還是會的,憋了一會才說出「你別放心上,那不是你的問題。」 吳邪苦笑起來,一句打死他,「哪能不是我的問題?」 潘子沒再接話,倒是拿出手機按了按,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,一輛轎車滑到他們面前。吳邪一看車牌,眼皮直跳,急忙要走,就被車上下來的人拉住手臂。 「上車,我送你回去。」張起靈道。 「我今晚不想看到車啊……」吳邪心裡梗了這麼一句,他看了張起靈額角的紗布一會兒,兩個人僵持了幾秒,末了吳邪才認栽似地抬起雙手,「謝謝。」卻是眼神也沒對上的就鑽進車子裡。 胖子見狀,拍了拍張起靈的肩膀,「兄弟,你要不會說話就少說兩句,咱小公主今天挫敗得很,你別再刺激他。你也顧著點自己的頭,要真傻了咱車隊就少了胳臂了啊。」 張起靈點點頭,進了駕駛座,什麼也沒說的就開走了,只留下紅色的燈帶拖過深夜。 胖子看了遠去的他們一眼,頂了頂潘子,「那之後的領跑……」 潘子深吸了一口菸,「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想法,我們操多了心只會換來操蛋的囉嗦而已。」 他們都明白,拉力賽主要拼的還是意志,太苦了,而且看不到邊的艱苦。他們很擔心吳邪跟張起靈這對搭檔,卻什麼也不能明幹。 ※ 他們一路無語,吳邪悶得開了窗戶,風一下就灌進車子裡,張起靈一直專心看著前面,紅燈停,綠燈行,就算路上沒車還是開得規規矩矩。吳邪瞄了他幾眼,這情況跟早上很像,他也坐在副駕駛座上,給張起靈做領航,這個賽段他們都是第一次,像現在這麼悠閒地坐在張起靈的車上好像也是第一次,許許多多的第一次,打從他們 一起搭檔開始。 他看著空蕩蕩的手,早上還拿著PaceNote,現在卻什麼都沒了。 他沒看清楚路書的標示,導致張起靈過彎速度不夠,整個車頭擦撞在防護欄上,引擎蓋扭得像波浪板。這個失誤再加上後來行駛路段上的受罰時間,讓他們都浮躁了不 少,導致後面的步調大受影響。再後來,又在砂礫賽段爆了胎,吳邪運氣好只折了小拇指和一些擦傷,張起靈額角直接蹦出個血口子。 吳邪忙著換胎的時候就看到張起靈他摘下安全帽,拿了兩三瓶礦泉水,一個人蹲在離他遠一些的地方,對著頭就淋下,一瓶完了,還不夠,又開了第二瓶。 吳邪換好輪胎時就看見張起靈已經站回他邊上,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不曉得多久的時間。吳邪最怕他這樣子,以前爆胎不是沒有發生過,但就這次他感到愧疚,而無論多愧疚,他身為領航的副車手卻也只能再次回到副駕駛座上。 這是最後一天,也是最後的賽段,車輛駛入了一個大坑裡,導致離合出了問題,這個賽段張起靈一直在沒有離合的情況下駕駛車輛,嚴重影響了比賽成績。 吳邪站在離賽台很遠的地方,誰喊他都裝沒聽見,也聽不見了,說不出的難過擊中他,痛得他閉上眼睛,再沒勇氣看一眼頒獎儀式。 小指抽疼著,彰顯著他的失敗。 車停下時,吳邪發現張起靈是帶他回家,卻不是他自己的家,而是張起靈的。他們走進電梯,電梯門倏然開合,五樓不是很高,一下就到。吳邪出電梯時突然笑了一下,「剛剛店裡面,有幾個女的一直衝著你笑,你看見了嗎?」 「沒有。」 「有幾個男的也衝著你笑。」 「沒看見。」 「聽說那家店一個禮拜有那麼七天是GAY的聚會所。」 「也只是聽說。進去。」張起靈開了門,鑰匙圈上沒什麼裝飾,跟他這個人一個樣子,乾淨俐落得近幾粗暴無情。 吳邪靠在門框看他脫鞋,自己卻沒有動的意思,等到人都進去房間放了包出來,吳邪還是靠在那裡。張起靈回到他面前,就聽到吳邪突然說了一句:「你下次換個領航員吧。」 「不用。」張起靈道,聽得吳邪有些發顫。 「今天完全是我的疏失,路書上標得很清楚,我卻沒有看見,還讓你壓彎失敗,你等這個冠軍等了三年,這個賽季結束了你還要再等。」吳邪道。他把自己的手壓在背後,努力地想維持平穩的聲音,沒事的,他考慮了一晚上,換個領航員對張起靈的幫助會更大,他好不容易努力到這個地步,不能再拖他後腳。 張起靈問,「讓我換誰?」 「潘子吧,還是你要換其他的誰我都沒意見。」吳邪道。他知道一但說了出口,就是死局了,張起靈不是會挽留人的人,再說自己也表現出去意堅決的模樣。吳邪甚至考慮起以後要轉行當什麼了,幹保險說不定挺適合自己的。 其實說穿了,不過就是他再也受不了自己這點破事,不想看到張起靈了。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。吳邪等了等,等到他快受不住時,張起靈才搖了搖頭,也學著吳邪雙手抱胸地靠在牆上,「我的這三年,也是你的這三年。」 「所以你看到你的成績了!」吳邪終於忍不住,一口牙磨得嘎崩響,他頓了會,眼神被不甘和痛苦取代,整個人蹲了下來,「你值得更好的。我當初就是靠關係進來,現在這點本領也用光了。」 吳邪開始細數自己的失敗,包括他們以前在河北的拉力賽,最後基礎上吳邪的導航都遠不及張起靈野性的直覺,他優異的控制讓他自己在賽事內取得冠軍,可吳邪只感覺到挫敗,張起靈不需要副車手,一個人也一樣能幹得很好。 還真不需要他。 兩個人都安靜了一會,張起靈進了房間,再出來時,一手抓著鑰匙,一手拉著吳邪出門,不坐電梯改跑樓梯,一路衝進地下室,最後吳邪被塞進副駕駛座上,車門碰地關了,又打開,張起靈鑽上駕駛座,門關上了,車子也發動起來,引擎的低鳴聲在無人的地下停車場裡特別明顯,吳邪只聽見一聲「走了」之後,車立刻飛馳了出 去。 吳邪腦子完全僵掉了,此時只能傻傻看著張起靈,之前想問的那些問題全忘記了,一時之間沒話講。而張起靈似乎對嚇到吳邪毫不在意的樣子,只是淡淡地掃過他一眼,什麼也沒說的瞬間過彎。 吳邪嚎了一聲,撞上車門,巨大的衝擊把他整個人彈起來,後腦扣上椅枕,安全帶又將他繃了回來,來回幾次磕得他後脖頸發痠,這種車速還是在市區的道路上,吳邪心裡捏把冷汗,生怕不小心撞死人就糟糕了。幾次想衝出幾句話來,都被張起靈用手勢阻止,他心裡想著幸好老子這不是要吐的節奏。車子急速飛馳帶來的離心力, 將吳邪壓緊在靠背上,血壓急速上升,衝到頭頂讓他覺得頭皮都是發麻的,他們倆的頭上都沒有頭盔,身上也不是防火的賽服,就他們的眼光看起來,這台車裡面坐的不過就是兩開快車的年輕人而已。 張起靈一路往郊區的路上走,他每一個過彎的力度,十分的迅速敏捷,在在讓吳邪感到一種焦慮,感到時間緊迫,急速分泌的腎上腺素刺激著吳邪心臟承受能力,他不 曉得張起靈這車有沒有改過?他們身上都沒有防護服,吳邪感到相當的不安,但本能地又覺得會沒事的,他知道張起靈的技術。 吳邪腦子裡過濾著疑問之際,看見了前面有東西,「往左!」他喊了聲,張起靈瞬間配合著打轉,那是條狗,被這台車嚇得癱在馬路中央,吳邪臉貼在窗戶上,看著那土黃的身影越來越遠。 吳邪聽見扣扣兩聲,張起靈的手指敲著方向盤,眼神是還看著前面,只說了句,「謝謝。」 吳邪不曉得這聲謝謝是什麼意思,嗯了一聲。張起靈看了他一眼,沉默了一會才又道:「我是個開車的,你是我的副車手。」 吳邪瞪大了眼,一句話都接不上,只感覺到身體又是一陣旋,原來是隔壁的一個漂亮的180度甩尾外帶無定式飄移,飛一樣地,不減速便把車頭調個圈兒,嚇得吳邪想找個東西抓,感覺自己即將預見了什麼車飛人滅,只剩下底盤駝個發動機的景象。 他還琢磨著剛剛張起靈的話裡是什麼意思,穩了會,才問了最想問的問題:「你這車有沒有改過?」 「……有。」 吳邪噢了聲,「輪胎是賽程用的?就你剛這飆法,普通輪胎要不爆胎要不起火。」 「……你很關心輪胎?」 「這我的工作。」吳邪道。講完的瞬間才回過神,明白了為什麼張起靈突然發瘋沒任何裝備就帶他出來飆的意思。包括剛剛的小土狗,其實算沒有吳邪的提醒張起靈應該也能閃過去,不過,對,這是吳邪的工作。 「拉力賽比的不是車技。是兩個人的配合程度。」他聽到張起靈在邊上說著。他們又一次經過已經到了路邊的小土狗。 吳邪看著他,「你真覺得我適合你?」 「挺好的。」張起靈又踩上油門,「亞軍的成績,離冠軍很近了。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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